诉诸无知

“我會永遠做自己,直到我死了為止。如果你不喜歡,你可以比我先死。”
圈子很亂,什麼都搞。

dense fog(迷雾)

#审判福好A!!!!!我超可!!!我爱她!!!!!!谁说女孩子就不能很帅气!!!!

#无意义的审判

#审判福对于罪人绝不会手下留情,也不喜欢跟他们废话

#“看看你的LOVE,仰视你的罪恶,你没有资格跟我谈判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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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闭上双眼,我就能看清整个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《传说之上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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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是半夜两点。

永夜的仇恨结界内依旧看不到一丝真正的光芒。

街上弥漫着一层浓雾,昏黄路灯将雾气晕染成黄桃罐头一般的颜色,四周漆黑建筑尖锐的顶端遥遥指向天空那轮人造的银白满月,银月散发着光芒,却无法将这黑暗驱散一星半点。


华沙街唯一的酒吧“Sick feast”依然灯火通明。

身着雾蓝色外套并戴着灰色兜帽的少女拉开酒吧大门,重金属音乐通过大门倾泻而出,少女将门拉拢,将一只手揣进衣兜,另一只手摘下兜帽,露出一头棕色及肩中长发,以及苍白到惨白的脸,双眼微阖,看不清她的瞳眸,而眼下浓重的黑眼圈昭示着她的休息并不充足,就是这么一张脸,却显得有些青涩,看起来不过十三十四岁。


她左看右瞧,似乎是想去人多的舞池边,但那里已经坐满了男男女女,最终她坐到吧台边的椅子上。


“安东尼,我要一杯‘Berry party’。”少女开口。


在吧台工作的安东尼抬起湛蓝眸子,朝她瞟上一眼,随后微微点头,转身去了兑酒台。

坐在少女身边的纹身男吹了个口哨,“小妮子,你大半夜来酒吧喝饮料?就不怕被你父母知道?”


“Berry party”(莓果派对)是一种果酒饮料,但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上酒,由于颜色鲜红似血,还有人给它取了另一个名字“The kiss of Atonement”(赎罪之吻)


少女将微阖的双眼彻底闭上,“我姓所罗门。”


我姓所罗门。


这么一句算是直接表明了她的身份,纹身男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,最终不屑的发出一声嗤笑。

所有西伯利亚的人类都知道,姓所罗门的人都来自一个地方。

艾可梅尼恩施夫人孤儿院,又叫所罗门孤儿院。

而所有西伯利亚的人类都知道,从所罗门孤儿院里出来的,疯子,傻子,智障简直应有尽有,也难免会有人歧视从所罗门孤儿院中出来的孩子们。

“Frisk·Solomon.”

安东尼叫响她的名字,弗里斯克从他手中接过那杯猩红的果酒饮料,“谢谢。”她低声道,安东尼摇摇头,用手帕擦了擦沾染汁水的手,转身继续工作。


歧视链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形成的,也许他们的身份更加不堪,但人们依旧把所罗门孤儿院视为最底层,他们不需要知道里面是不是走出来疯子傻子智障。


他们只需要一个歧视,发泄的对象,可以让他们唾弃的存在。


弗里斯克无视周围人对她怪异的目光,并且将那几个对她做下流手势的男人一同忽略。

男人们哈哈大笑,继续讲着粗俗的笑话,他们的愚蠢只让弗里斯克感到悲哀,尽管她不奢求能从这无尽永夜的结界中找到几个正常人。

弗里斯克转头,看向舞池,若是有人能够细看,便能看见她的额心裂开一条极细的竖缝,金色的竖瞳中闪过无数数字。


她最终锁定了目标。


那是一个看起来很儒雅的中年男人,一身整洁西装与群魔乱舞的酒吧格格不入,弗里斯克整整自己的领带,抚平白衬衫上的皱褶,那个人是罪大恶极之人,但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

耐心是捕猎者必须拥有的。


当弗里斯克看到中年男人动了,便知道“审判”将要降临。

她看着男人掏出一把小刀,割向一位年轻女郎的脖颈,她的双眸睁开,瞳孔微缩,却终究没有出手阻止。


路易斯,人类联盟在逃S级罪犯,被称为“割喉狂魔”,已连续杀死几十名女性,擅长伪装,灵魂为耐心。


“这是最后一个。”


路易斯与弗里斯克心中想着。


除了他们,没有人听见那声罪恶的升级声。

他20级了,杀掉这个人,他的LOVE将会高达20,那是一个罪恶的数字,一个沾满鲜血的数字。

弗里斯克听着人群发出尖叫,看着女郎脖颈喷涌出鲜血,鲜血有生命一般,淌着,淌着,一直淌到她的脚底。

弗里斯克将那杯还未喝过的“赎罪之吻”倒在地上,与鲜血混合,分不出哪滩是果酒,哪滩是血液。

她站起身,灰白色的板鞋沾染血迹,留下一个又一个血色脚印,走向那个以为自己突破了20级限制而狂喜的男人。

一根碧绿的荆棘拔地而起,直接贯穿他的喉咙,紧接着又是一根荆棘刺穿腹部,巨大的冲击力将他钉在墙上,他惊恐的睁开眼,一如那些被他杀掉的女孩们。



“当我睁开竖眼,我就能看清整个世界的罪恶。”



他看见了一双,还要外加一只竖眼,那是无感情的黄金瞳。


她的双眸瞳孔成十字星状,透露着近乎尖锐的杀意。


“你应当在地狱里焚烧。”


弗里斯克抖抖外套,确认外套上没有沾染血迹,在众人恐惧的目光中走到酒吧门口,她竖起一根食指,指指墙角那具尸体,再指指吧台上自己那杯空空如也的玻璃杯。


“安东尼,记我账上。”



现在是半夜两点半。

永夜的仇恨结界内依旧看不到一丝真正的光芒。

街上弥漫着一层浓雾,昏黄路灯将雾气晕染成黄桃罐头一般的颜色,一个身影将行渐远,四周漆黑建筑尖锐的顶端遥遥指向天空那轮人造的银白满月,银月散发着光芒,却无法将这黑暗驱散一星半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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